“是吗？这种事情你不应该找同样感兴趣的人吗？”
商陆的脸色缓和下来。
“你不感兴趣吗？”
霍明衍摘下眼镜看着她说道。
常年戴眼镜，导致他的眼窝有些轻微凹陷，认真看着商陆的目光，让她有一种很深邃的错觉。
商陆也看着他，不过几个呼吸，她就先错开眼，低头看着她的包。
她很想说她不感兴趣，但是她说不出来，那种可以掌控别人的感觉，那种俯视睥睨的感觉，对她的吸引力远超他的肌肉。
她做下一个决定，在这个凌晨，在不知名的街道旁边，在昏暗的车里，在她的上司面前，她做下一个决定。
再次抬头直直看向她的俊美高大的上司，目光不闪不避，她问他：“是吗？那我需要确认几个问题。”
“你说。”
霍明衍把安全带解下来，调整一下坐姿，最大程度地面向她。
“周四是否可以见面？关闭双闪，系上安全带，车子从路边发动，霍明衍心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焦躁慌张。
他找到一条霍明衍专属特色道路，从小他就什么都能做到最好，这次也一样，这一定会成为他的核心竞争力。
一直到她楼下，商陆都没有说过话，她没有经验，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。
等霍明衍停稳，商陆才开口：“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？明衍？”
“好的，主人。”
霍明衍对称呼没有什么执着。
“不需要，在外面正常喊。”
商陆摇摇头。
霍明衍从善如流地改口：“好的，商商。”
“那就这样，我先上去。”
商陆推开车门下车。
霍明衍跟在她身后下车，从后备箱把她行李拿下来。
“商商，我们下次见面什么时候？”
霍明衍把行李箱递给她。
“等我回去看一下，再跟你说。”
商陆接过。
“好，知道了，但是，请允许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今天在飞机上，你受的伤严重吗？”
霍明衍没有忘记她受伤的事情。
“不算什么伤，你不说我已经忘记，很轻微。”
“受伤的部位，很私密吗？”
“对于之前我们的关系，我会告诉你，很私密。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，下次有这种事情，还请我让给您上药。”
他用了敬语。
商陆知道，这是他在以今天的新身份请求。
“看你表现。”
商陆说完扭头就走，没有再说任何话。
回到家已经快三点，但她丝毫不困，慢条斯理收拾完才躺床上。
手机里有闻风两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。